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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芮说吃饭，真的只和顾辰屿吃了顿饭。
饭后还是顾辰屿提出来去步行街逛逛。
他买了杯热奶茶放进陆芮手心，然后和陆芮肩并肩走在密集的人群之中。
“真遗憾啊，今天没下雪，对了陆芮，往年下雪了吗？”
顾辰屿已经好多年没在家乡过过圣诞节了，他记忆里的雪，还是上高中的时候。
陆芮先是愣了一下，随即不好意思的摇头。
“我不知道。”
“不知道，你不在家吗？”
“不在，我去了京市。”
“在京市？去工作？”
顾辰屿就是纯好奇。
两个人聊到这里，陆芮就不再往前走，而是停在原地，抬头看耳朵被冻的有些红的顾辰屿。
“去看你。”
“......”
“去年圣诞节，你是陪着她在学校跟他带的留学生一起过的。
前年，苏念柔应该没在家，你去楼下便利店，买了一个平安果......”
要是陆芮不说，顾辰屿都把这些事忘了，可她又是怎么知道的。
“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？”
“因为在乎，所以关注的多，就知道了。”
顾辰屿忽然想起来，他的生活动态其实都会发在他的个人微博的。
只是他那时候没离婚啊，而且他和苏念柔在外人眼中婚姻非常幸福，他还经常晒跟苏念柔的合照。
如果从那时候陆芮就开始喜欢他，那她根本就看不到希望的。
“陆芮，我们到底什么时候认识的？”
“呵呵。”
陆芮从片刻的伤感中抽离，笑着转身往前走，“自己想。”
“我想不起来啊，你告诉我吧！”
顾辰屿太想知道了，他伸手去拉陆芮的胳膊，可还没碰到，从旁边忽然窜出一个人，抬手就打了顾辰屿一拳。
“大家好好看看，这就是抛弃自己妻子，在外面搞女人的著名室内设计师顾辰屿。”
顾辰屿被这一下都打蒙了，等陆芮回头看过来时，顾辰屿已经被几个人按在了地上。
根本顾不上那么多，陆芮冲过来，推开那几个人，用自己的身体护住顾辰屿。
“你没事吧。”
“没事。”
等顾辰屿被拉起来之后才看清楚，打他的人是许久不见的江煜白。
江煜白举着手机，怼在顾辰屿脸上拍。
“大家都看清楚，就是这个道貌岸然的男人，他有了新欢，就抛弃了自己的妻子，他妻子那么爱他，为了他辞职，跑到另一座城市，结果呢，他在外面养人！
他妻子抑郁成疾，都快要被他逼死了。”
这本来就是在节日的大街上，来来往往的人非常多，顾辰屿和陆芮站在一起，周围指指点点声音变成谩骂，场面愈发的失控。
反应过来的顾辰屿护着陆芮，第一时间打了报警电话。
派出所里，顾辰屿把自己情况说的很清楚，江煜白先打人，又诽谤他，他坚持不打算和解，势要追究江煜白的责任。
不过事情还没处理完，苏念柔作为江煜白的家属赶到了派出所。
听了事情的经过，苏念柔一脸歉意，但她还是先一步拿出了江煜白精神疾病的诊断书。
就在一个月前，江煜白几次割腕之后，医院诊断他精神不正常，并且，拒绝治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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