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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自嘲地勾起嘴角,“快去吧,孩子需要你。”
她匆匆离去,带起的风拂过我的脸颊,就像他从未出现过一般。
我独自坐在黑暗中,泪水无声滑落。
我知道,她或许永远不会和许昊结婚,但她会一次次被叫走。
这样的日子,如果不离婚,我还能忍受多久呢?一辈子?
胃部传来熟悉的绞痛。
打开手机,许昊的朋友圈里,池欢日夜守在保温箱旁。
照片里她憔悴的面容,是我从未见过的紧张模样。
我找律师拟好离婚协议,又去了公司办理离职。
HR惊讶地问,“叶先生,池总知道您要离职吗?”
我淡淡一笑,“她现在没空管这些。”
看着HR眼中闪过的怜悯,我知道她在想什么。
我回到别墅,这套西山别墅,我们婚后偶尔住过几次。
我在收拾东西的时候,翻到了一张泛黄的纸条,“云州,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能看到这张字条。
想必那时我们已经有好几个孩子了吧。
我好爱你,不管发生什么,都不许抛下我。”
泪水砸在纸上,胃部突然一阵剧痛。
眼前一黑,我重重倒在地上。
再醒来时,手机铃声刺耳地响着。
“叶云州!
你到底想怎样!”
池欢的怒吼从听筒传来,她很少这样连名带姓叫我。
“许昊已经够小心翼翼了!
我都说过多少遍,他不会影响你的地位!
你为什么要发那些恶毒的短信内容?为什么要诅咒我的孩子!”
我苦笑。
她甚至不问一句是不是我做的,就定了我的罪。
“说完了吗?”
我平静地问。
她愣了几秒,“下周日孩子满月宴,你必须来。
别再耍小性子了,好吗?”
“好。”
挂断电话,我望着窗外的夜色。
百日宴那天,我一身素色衣服到场。
众人投来怜悯的目光,而会场中央,许昊一身剪裁得体的西装,像真正的男主人。
池母催促我,“去抱抱孩子吧。”
池欢将其中一个孩子递给我,低声道,“云州,短信的事我不计较了。
等过了今天,我会送许昊出国,孩子都记在我们名下。
咱们生不了孩子,这样不是两全其美吗?”
她的声音里满是恳求,我的心狠狠一疼。
当年雪崩,我为救她被砸中下身,她曾经为我与父母对抗,说这辈子都不生孩子了。
如今,一切都变了。
突然,我怀中的孩子剧烈咳嗽,口吐白沫。
“孩子怎么了!”
有人尖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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