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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读书晚归,她总留着盏灯;我爱吃的点心,她总记在心里;我出门办事,她千叮万嘱。
以前我只当是继母疼继子,现在想来,保不准她心里头也有那么点儿不一样的意思?
想到这儿,我忍不住乐了。
嘿,秦小逸啊秦小逸,你小子也有今天。
以前总觉着这感情偷偷摸摸,见不得人,现如今可算能光明正大了。
我在书房里来回踱步,跟那热锅上的蚂蚁似的。
不行,我得找她说说去。
可这脚刚迈出去,又缩了回来。
咋说啊?
上来就喊:“小娘,不对,张姑娘,我稀罕你!”
这像话吗?
我挠了挠头,觉着自己跟那没头苍蝇似的。
不行,得稳当点。
可再一寻思,稳当啥啊,过了这村没这店了。
正纠结着呢,外头丫鬟喊:“秦小逸少爷,夫人问您要不要用点心。”
得,说曹操曹操到。
我深吸一口气,走!
不就是表个白吗?
多大事儿!
我出了书房,往那花园走,就见着小娘正坐在凉亭里,手里头拿着针线,也不知道在缝补个啥。
阳光洒在她身上,那叫一个温柔。
我咽了咽口水,走过去:“那个,小娘,我有话跟你说。”
她抬起头,笑了笑:“瞧你急急忙忙的,先坐,喝口茶,慢慢说。”
我哪有那闲心喝茶啊,可又不敢太唐突。
接过茶盏,抿了一口,烫得我直咧嘴。
她忙说:“小心些,这茶刚沏的。”
我放下茶盏,心一横:“小娘,我不是您亲生的,我知道了。”
她脸色一变,手上的针线停了:“你,你怎么知道的?”
我把那信拿出来晃了晃:“老爹留给我的信,说了。”
她叹了口气:“原本想着等你成了亲,再告诉你,怕你多心。”
我往前凑了凑:“小娘,我不是多心,我是……我是觉着,既然不是亲生,那我这心里头的话,就能说了。”
她疑惑地看着我:“啥话?”
我一咬牙:“小娘,我稀罕你,不是那母子的稀罕,是男人对女人的稀罕!”
这话一出口,空气都凝固了。
她瞪大了眼睛,手里的针线“啪嗒”
掉在地上。
我也慌了,可话都说了,硬着头皮接着来:“您别觉着我荒唐,我寻思好久了。
以前觉着有那层关系,不敢想,现在知道了,我就忍不住。
您要是觉着我不对,您骂我,打我,都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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